《麵包與黑玫瑰》的藝術目標 ...

● 講古佬雄仔叔叔那代人,年少時仍有街頭藝人賣武說書,文化承傳不是學理而是立於眼前的真實。都市生活的變化把一泉民間活水堵死,難得再見市井風情。九四年 成立故事坊,開始周遊列園(幼兒),雖有承傳之心,別人眼中卻只是兒戲事,大人,怎會聽古呢?兒戲事也沒什麽不好,磨劍多年,終把承傳、創作、教育,冶於 一爐;場景由幼兒園而小中大學而重回街頭。說故事,不再只是為孩子,聽故事,也可以是大人事,今次以故事劇場現身,是向大家召喚,一起回歸承傳。
● 也要走出傳统。時代不同,場景不同,當年街頭說館藝人,多以傳统警世故事為本,創作多表現在演繹上。雄仔叔叔從兒戲之途上,多得靈感而屬意於原創寫、述、演。原創,心靈之事,心靈立於人事世態紛紜中,今次以童稚之心,直接進入人生和社會躁動之當下。
● 一次在天星皇后抗爭的街頭講古,幾個年青朋友用即興音樂伴我上路,深有感觸。兩代人,在同一路上不同的場景,於藝術上相遇。我想,可以再多點對話嗎?今次演出將著力於這方面的交流,讓年青人的音樂和中年阿伯的講古搭訕,替我們共同面對的現實造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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